兩女手挽着手,縮成一團,一直在那裡瑟瑟發抖。
房清高傲,賀雪淡雅,但這些,是需要一個平台的,在國内,她們是女神,是仙女。
在這邊,尤其是碰上這樣的情形,她們就是吓壞了的鹌鹑。
肖義權揪了五牙在前,房清賀雪緊跟,郭曉在最後面。
看着肖義權拖了五牙大步往外走,賀雪心中暗叫:“他膽子真大。”
莫名的,又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,田甜曾私下跟她說:“那家夥就是一頭驢。”
她臉悄悄地紅了一下。
不過房清并沒有注意。
到院子裡,看到停着的一台車,這是一台豐田。
非洲的小車市場,基本是日本人的天下,尤其是二手車,百分之九十五是日本車。
肖義權對五牙道:“車鑰匙。”
五牙給他揪着,金刀在喉,一點辦法也沒有,隻好叫人拿了車鑰匙來。
肖義權對郭曉道:“郭總,你開車。”
“好。”郭曉拿了車鑰匙,坐上駕駛位。
房清坐了副駕駛位。
肖義權揪着五牙坐後座,賀雪跟了上來。
日本車,空間相對較小,肖義權加一個五牙,占了大半位置,賀雪上來,無可避免地就要挨着肖義權。
她臉色有些發紅。
肖義權斜眼注意到了她的神情,卻裝作不知,也不搭理。
郭曉把車子開出去,那些武士雖然跟了出來,卻沒人敢開槍。
郭曉把車子先開回他們的住地。
行李可以不要,護照什麼的,不能不拿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