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義權就笑起來:“你不會也練氣功吧。”
旗袍女子就笑一下。
肖義權訝異的樣子:“你還真練過啊,敢問女俠,師出何門。”
女俠這個稱呼,讓旗袍女子笑了起來。
“漂亮。”
肖義權暗贊。
有些人不能笑,有些女孩子,不笑的時候,挺好看的,但一笑,醜得要死。
這旗袍女子剛好相反,論五官之精緻,她是比不上冷琪的,但這一笑起來,整張臉竟是格外的生動,平添三分美色。
“也不是了。”旗袍女子笑道:“我外婆是氣功熱時代過來的,我小時候,天天早晚跟着她們去練氣功。”
“哦哦哦。”肖義權明白了:“那是咧,八九十年代,那會兒氣功熱,報紙上調查過,據說練氣功的,超過四億人。”
“是啊,我外婆那時候,是真熱。”旗袍女子帶着一點回憶的神色。
“那你外婆是高手了?”肖義權笑。
“哪裡啊。”旗袍女子搖頭:“她們天天練,特别癡迷,也特别熱情,功友們之間聯系緊密,也特别敬師父,師父生日啊什麼的,專門到電視台點歌點劇祝賀。”
“氣氛蠻好。”肖義權知道一點那會兒的情形。
“但也就是個氣氛了。”旗袍女子道:“真正的功力是沒有的,那麼多人,沒見哪個練出功夫來。”
肖義權就笑起來:“出功還是不容易的。”
“那你是怎麼出功的。”旗袍女子好奇地看着他:“你是有師傳的是不是?”
“是。”肖義權點頭。
“你是哪一派的?”旗袍女子一臉好奇。
“我這其實就是一點鄉下把式。”肖義權笑。
這是謙虛,但也是無奈。
巫在世人的眼中,神神鬼鬼的,印象不好。
而身為天巫傳人,又有着自己的驕傲,不屑于打别的門派的旗号,那就隻好找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