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朱靓吓唬他後,他當場就作精作怪,俺都出來了,再到今天,直接挂了高兵的電話,都是這種心态起來了的原因。
我是天巫。
我不低頭。
你若是好好說話,我還是能逗你笑。
但你若是不說人話時,我也不把你當人看,不管你是誰。
快九點的時候,接到梅朵電話。
“師父,你什麼時候有空啊。”梅朵聲音嬌嗲。
“那要看人,看時,看事。”肖義權呵呵笑:“有些人有些事,我不空也空,某些人某些事,我空也不空。”
“師父呀。”梅朵嗲着聲音:“你别生氣了,就當幫我個忙,去給高市長兒子看一下呗。”
她這話中的意思,肖義權就知道,高兵不甘心,又找了梅朵。
沒辦法,惟一的兒子得了怪病,肖義權這邊有點希望,他當然不肯放棄,找梅朵來說情,很正常。
“我沒證啊。”肖義權道:“非法行醫,要坐牢的。”
“怎麼會。”梅朵叫:“高市長擔保,誰敢來抓你啊。”
“市長比法律大是吧,牛逼。”肖義權呵呵笑:“不過我可不敢冒險,萬一他翻臉呢?”
“不會的,我保證。”
“你拿什麼保證?”肖義權問。
梅朵頓時就啞了。
“這個事不必再提了。”肖義權道:“非法行醫,會坐牢,你再提,就是想害師父坐牢,那師父就會把你革出山門,永不錄用。”
他說着,挂了電話。
梅朵在那邊也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