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高警察也有些惱,不過他看出來了,肖義權和大眼警花之間,好像認識一樣,他就沒插嘴,隻是冷着臉看着肖義權。
“那不要铐。”肖義權還是笑嘻嘻:“把你的手,借我玩一天。”
這什麼鬼話,調戲警察嗎?
他身後的鄭利紅驚得頭發都要豎起來了。
借警花的手玩一天,你這是要作死啊。
瘦高警察更是眼光一凝,一臉兇狠地盯着肖義權。
不過他沒動手,他看着大眼警花,要是大眼警花惱了,他就要出手了。
但大眼警花并沒有生氣。
這讓瘦高警察有些奇怪。
他知道大眼警花的脾氣,可不是個好說話的,那為什麼對眼前這個人另眼相看呢?
這讓他疑惑。
大眼警花雖然沒有作惱,但也拿大眼睛瞪着肖義權。
肖義權就笑了,搖頭歎氣:“唉,機會給過你了,自己抓不住,莫怪。”
這又是什麼鬼話?
大眼女警眼睛飛快地眨巴了兩下。
肖義權卻沒有解釋的意思,魚餌放下,就可以慢慢等,不急。
他從袋子裡掏出一闆銀針,現在藥店裡的銀針都是一闆一闆的,空心包裝。
見他随身帶着銀針,大眼女警眼睛又飛快地眨了兩下。
她眼睛大,漂亮,這麼飛快地眨動,就如跳動的山泉,非常動人。
肖義權拿了一根針,另一隻手把死者的褲頭往下拔拉一點,到肚臍眼以下,一針紮了下去。
進針,提插兩下,屈指一彈。
銀針嗡嗡鳴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