銀針嗡嗡鳴叫。
叫聲未歇,那死者突地睜眼,一個翻身就座了起來,他左看右看,看到了警車中的紅毛青年,頓時就紅了眼睛:“釘子,我靠你娘,敢打老子,老子今天搞死你。”
竟然就要去打紅毛青年。
“哎,哥哥,等一下。”
肖義權一把扯住。
這年輕人回頭,看一眼,不認識,瞪眼:“你誰啊,放手。”
他也染着一撮黃毛,顯然也是街頭的好漢。
“我是誰不重要,但我的針很重要。”
肖義權扯得他身子一轉,把針拔了,放手,道:“行了,你自便吧。”
不過這會兒黃毛青年卻清醒了,他看到了大眼警花啊,那一身警服,打眼得很。
這中間說來啰嗦,其實就是幾個呼吸間的事,所有人都還在發愣呢,包括大眼警花在内。
因為這轉折,太劇烈了啊。
一個死人,警察認證死了的,一針下去,居然就活了。
這是神迹啊。
大眼警花都懵了,瘦高警察也一樣。
他先前是惱了肖義權的,油嘴滑舌,甚至敢調戲警花,豈有此理。
但這一針下去,他也傻了。
直到這一刻,他才反應過來,喝道:“打架,都跟我去執法隊。”
黃毛青年給他喝得縮了一下,嘟囔道:“是他打我。”
而這時候,那微胖女子可就叫了起來:“他沒死,他沒死,我弟弟沒打死人。”
她叫着,卻又哭了起來,竟又去打紅毛青年:“你作死咧,你作死咧,真要打死人,怎麼得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