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沒打死嗎。”紅毛青年嘟。
“你還敢頂嘴。”微胖女子又把他狠狠地打了幾下。
她懷中的孩子本來不哭了,這時又哇哇地哭。
他們那邊娘哭崽叫的,大眼女警卻看着肖義權:“你是醫生,不對,你不是醫生啊,你這針術哪兒學的?”
她查過肖義權,知道肖義權不是什麼醫生。
“哪兒學的不重要。”肖義權搖頭,歎氣:“重要的是,你錯過機會了。”
先前他這麼說,大眼警花隻是覺得怪異,沒當回事。
但肖義權一針下去,居然真的把個死人救活了,再說這話,分量就重了。
“我錯過什麼機會了?”她立刻就問。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肖義權不答反問。
“丁靓影。”
“名字和人一樣漂亮。”肖義權點頭:“記住,别删我的号,七天之後,實在撐不住了,就打我電話,或者發我微信也行。”
他說着轉身,對鄭利紅道:“紅哥,走了,回去喝酒。”
“啊?”鄭利紅都愣了一下,忙應道:“哎。”
他看一眼丁靓影,還好,丁靓影沒有生惱的表情,而是有些發愣。
他賠個笑臉,這才和肖義權轉身離開。
丁靓影愣在那裡。
瘦高警察問:“丁隊,這人你認識啊。”
“嗯。”丁靓影點點頭:“先前幫我擋了一刀的,就是他。”
她先前铐了兩小偷,呼叫瘦高警察開車來接,就把圓臉漢子背後偷襲她的事說了的,所以瘦高警察知道。
“就是他啊。”瘦高警察一直看肖義權不順眼,這一刻,立刻就順眼了,雖然現在看到的,隻是肖義權的背影。
“就是他。”丁靓影也看着肖義權的背影:“這人功夫極其了得,居然還會針術,還這麼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