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他。”丁靓影也看着肖義權的背影:“這人功夫極其了得,居然還會針術,還這麼神。”
她眼神有些迷茫:“他那話,什麼意思?”
肖義權的功夫加針術,驚到了她,那古裡古怪的話,也就讓她重視了起來。
這時瘦高警察猛地一聲喝:“哪裡跑?”
原來黃毛青年趁機溜走了呢。
黃毛青年回頭:“是他打我,不過我不追究了,我媽媽喊我回家吃飯。”
一面說,一面飛腳就跑,拐進巷子裡不見了。
微胖女子一看,也動了心,轉身就去揪着紅毛青年的耳朵:“吃飯也不知道回去,跟我回家。”
她把紅毛青年揪下去,對瘦高警察道:“警官,那邊都不追究了,你放了他吧,我打酒你喝哦。”
打個架而已,既然那邊都跑了,這邊自然也沒必要再铐回去,瘦高警察警告一句:“今天算你運氣好。”
開了铐子。
“謝謝警官,謝謝丁隊長。”微胖女子大喜,一面道着謝,一面就揪了紅毛青年耳朵往回扯。
紅毛青年做鬼叫:“輕點,耳朵要掉了。”
微胖女子懷裡的小男孩拍手:“扯耳朵,扯耳朵。”
肖義權和鄭利紅回來,鄭利紅開了卷閘門,倒酒,一臉驚歎地道:“肖義權,你還會醫術啊,釘子今天多虧得你了。”
“就紮個針嘛,什麼醫術了。”肖義權搖着頭。
“你哪裡學的啊。”鄭利紅好奇。
“跟我爺爺學的啊。”肖義權繼續拿爺爺奶奶當幌子:“而且我奶奶是神婆呢,你聽說過吧。”
“聽說過聽說過。”鄭利紅點頭:“你奶奶蠻出名的,我們廠裡都有人去求你奶奶信迷信,原來你爺爺也厲害的啊。”
“我爺爺不厲害,怎麼娶得到我奶奶。”肖義權笑:“我們這些人,全打光棍,不就是沒本事嗎?”
“倒也是。”鄭利紅也笑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