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“走吧。”
秦風沒再說什麼,隻是将面具扣在臉上,用以遮擋窗外刺眼的夕陽,随即閉上雙眼,開始小憩。
一個小時後,車輛駛離了繁華的市區,在南郊一座早已廢棄的豬肉加工廠前停下。
臨近黃昏,四周荒無人煙,隻有聒噪的蟬鳴在空氣中回蕩,為這片破敗之地,平添了幾分死寂。
鏽迹斑斑的鐵栅欄門前,三名膀大腰圓的壯漢,正光着膀子,坐在石頭上打牌。
但秦風卻敏銳地察覺到,這三人看似慵懶随意,實則眼角的餘光,如同雷達般,時刻監視着四面八方的任何風吹草動,警惕性極強。
看到楊剛和戴着面具的秦風下車,三人立刻丢下手中的紙牌,面無表情地站起身,攔住了去路。
“做什麼的?!”為首的刀疤臉壯漢,聲音沙啞地厲喝道。
“參賽。”
楊剛擋在秦風身前,獨眼中迸射出嗜血般的兇光,那股從黑拳賽場上磨煉出的暴戾之氣,盡顯無遺。
刀疤臉皺了皺眉,目光越過楊剛,落在了其身後那個戴着伥鬼面具的秦風身上。
後者的眼神,平靜,淡然,波瀾不驚,仿佛眼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。
但這份極緻的平靜,在這等充斥着暴力與荷爾蒙的場所,卻比楊剛僞裝出的兇殘,更具沖擊力。
“知道規矩吧?”刀疤臉沉聲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