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叫
翌日。
因着甯容菀性情大變,不再軟弱,加上季臨淵又當衆幫甯容菀仗責了一番偏院的下人。
這幾日,甯容菀的日常起居用度都好了許多。
就連一日三餐,也有碧溪和霜月輪流送過來。
隻不過,今日她剛開始吃飯,晚香院裡的追夏便走過來。
見她仍舊是粗茶淡飯,忍不住輕蔑地翻了個白眼。
“啞奴,夫人叫你去晚香院一趟。”
甯容菀聞言,放下筷子,眼神冷得幾乎要淬冰。
追夏知道她是個軟柿子,也知道這幾日偏院的下人不像過去那樣欺負她。
本以為隻是侯爺護着的原因。
可如今一看到甯容菀的眼神,她不由得有些膽寒。
但在看到甯容菀依然是那一身洗得發白的粗布麻衣時,再度傲慢地一揚下巴:“啞奴,你想以下犯上嗎?夫人都請不動你了?”
聽到追夏竟敢如此不怕死,對甯容菀大不敬。
一旁的霜月和碧溪都忍不住在心中為她默哀。
看樣子,晚香院那邊的人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。
甯容菀收回視線,平靜地在木闆上寫下:【什麼事?】
追夏頓時大怒:“夫人召見你,那是夫人開恩!你不想着感恩戴德,竟然還敢問找你什麼事?啞奴,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!”
甯容菀皺起眉,放下木闆,走到追夏跟前,猝不及防地扇了她一耳光。
追夏整個人愣在原地,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。
“你,啞奴,你敢打我!”
“我可是夫人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