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是夫人的人!”
“你想死嗎?!”
面對追夏的破房,甯容菀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。
她又指了指木闆。
是以追夏回答。
追夏自覺面子受辱,梗着脖子堅決不回答。
而是繼續趾高氣昂地道:“你一個小小啞奴,也配這麼問我?有本事,你說話啊,說話我就告訴你!”
便是故意來戳甯容菀的心窩子了。
明知道她被灌了啞藥,說不了話。
卻還是想用這個來刺激她!
而這種情況,在過去的兩年時間裡,發生過無數次。
也因為過去的甯容菀為了一雙兒女,為了愛情,心甘情願地忍耐着,任由這些下人們踩到自己頭上來。
可,泥人也有氣性。
沒有人會永遠被人拿捏。
甯容菀的神色越發冷了下去。
想讓她說話是嗎?
她勾起一側的唇角,眼神銳利如同鷹隼。
而一旁的霜月和碧溪,早已經被追夏不知死活的挑釁吓得低下頭去。
自從她們被侯爺仗責過後,這甯姨娘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。
雖然碧溪知道甯容菀已經恢複了嗓子,也做好了離開侯府的準備。
但是,在明面上,她和霜月、吳嬷嬷一樣,也是被甯容菀的變化所震懾的人。
甚至,從某種程度上說,她因為知道太多内情,反而是最知曉害怕甯容菀的那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