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正是七月,日頭正盛。
自己身子本就不好。
若是再在烈日下跪上半個時辰,隻怕是小命都要難保了。
這柳如月,果然是個女魔頭。
什麼折磨人的法子都能想出來。
可,若是隻能如此才能出府
甯容菀咬咬唇,任命般在木闆上寫下:【我可以跪,先把文書給我。】
“不行!”
看清甯容菀寫的字後,柳如月想也不想就拒絕。
甯容菀冷笑一聲,收起木闆,起身就要離開。
柳如月心裡一慌:“站住!你要幹什麼去?”
這一次,甯容菀沒有說話,也沒有寫字。
而是一臉地冷然,目光如同淬了冰一樣,冷冷看着尚書夫人和柳如月。
尚書夫人從她的眼神裡,看出了幾分同歸于盡的決然。
她心下不由得一凜。
這賤-奴,除了一條爛命,沒什麼可以失去的。
一旦她抱着魚死網破的決心,怕是當真能撕下月兒的一塊肉來!
她當即清了清嗓子,對柳如月道。
“罷了,你将文書給她。”
“娘!”
柳如月瞪圓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尚書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