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不過,和尚書夫人不同的是,柳如月多少因為心虛,站得稍微靠後了幾分。
盡管娘說了,自己的背後是尚書府,便是侯爺,目前也還是要仰仗爹的勢力。
侯爺,再生氣也不會真的對自己做什麼。
可是,她卻很清楚。
自己要的,從來都不是武安侯夫人這個位置。
而是季臨淵這個人,和他的心!
她求的,從來都是感情。
而感情,卻是最經不起消磨的。
所以,見季臨淵看到自己如此懲罰甯容菀,她怕,侯爺當真會因此而和自己離心。
尤其是,現在她在侯爺心中的地位,本就不多。
尚書夫人卻是氣場全開。
拿足了尚書夫人的架子。
道:“本夫人竟不知,賢婿往日在家中,就是如此對待本夫人的愛女的!”
沒想到尚書夫人一開口就是這樣一頂帽子下來,饒是季臨淵心中再大的怒火,也不得不壓制幾分。
他不悅地看了一旁裝鹌鹑的柳如月一眼。
道:“嶽母多慮了,小婿與夫人恩愛有加,并不曾委屈過她。”
“不曾委屈她?”
尚書夫人冷哼一聲:“既然不曾委屈月兒,那你房中那兩個四五歲的孩子,又如何解釋?”
“主母未過門,庶子庶女都出生了。”
“武安侯,你倒是與本夫人解釋解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