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府
“你說什麼?”
端陽郡主聞言,神色一變。
當即便要發怒:“甯容菀!你可知道本郡主這是在給侯府面子!你别給臉不要臉!”
柳如月也連忙上前來打圓場,對甯容菀勸道:“甯姨娘,這麼多人看着,多丢臉啊,你還是趕快将玉佩還給郡主,如此,日後侯爺回來問起,本夫人也好幫你說說話。”
甯容菀唇角勾出幾分笑意。
“是嗎?大可不必。”
柳如月如今不過是想穩住她,将這偷盜的罪名給自己坐實了。
她抹黑自己還來不及,又豈會真的幫自己說話?
現在說這話,也不過是又攝政王在這裡壓着的權宜之計罷了。
污點了。
甯容菀道:“既然郡主也願意報官,那便報官吧。”
“郡主既然說妾身偷了您的玉佩,妾身又一直在衆目睽睽之下,并未有機會更換這荷包裡面的東西。”
“妾身的荷包是妾身自己的,郡主又堅稱這荷包是郡主的,那便請知府大人前查案,想必,一定能還妾身一個清白,也一定能找到郡主的玉佩在哪裡。”
端陽郡主原本還因為甯容菀的死不承認而憤怒。
但在聽到她的話之後,面上的表情也在一瞬間變成了迷茫。
難道,玉佩真的不是甯容菀偷的?
可是,這侯府的少爺和小姐都是甯容菀的孩子,自己的親生孩子又怎麼可能會撒謊污蔑生母呢?
這時,楚鶴辭再度開口:“看來,這荷包才是破案的重點。”
“既然甯姨娘和郡主都堅稱這荷包是你們自己的,可有憑據?”
“王爺,您說的這是哪裡話?郡主身上戴着這個荷包,從一入府的時候,我們都看見了,隻是,妾身在這侯府中多年,倒是一直不曾見過甯姨娘戴這個荷包。”
“何況,甯姨娘的身份,也配不上這般昂貴的布料,怕是的确在撒謊。”
還不等端陽郡主和甯容菀開口回答,柳如月先插嘴道。
楚鶴辭聞言,微微眯了眯眼睛。
他忽然明白,為何甯容菀能做得了銀蛇郎中的高徒,卻鬥不過這區區一個柳如月了。
這般彎彎繞繞,三言兩語就提前讓旁觀者先入為主了。
果真是玩弄後宅心計的老手。
見周圍人果然有些動搖,楚鶴辭再次向甯容菀和端陽郡主求證:“你們可有憑證,可以證明這荷包是你們自己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