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周圍人果然有些動搖,楚鶴辭再次向甯容菀和端陽郡主求證:“你們可有憑證,可以證明這荷包是你們自己的?”
二人默了默,都堅定地點了點頭。
“好,”楚鶴辭眸光冷冷地瞥了柳如月一眼,“夜魈,去将張知府請過來,叫他來好好斷一斷這樁盜玉案。”
“是!”
夜魈得令,當即便要走。
柳如月見楚鶴辭來真的,當即着急了。
她隻是想教訓甯容菀,并不想将侯府的醜事鬧大。
更何況,這張知府一向是最為公正廉潔的。
又有攝政王壓着,更加不可能在衆人眼皮子底下徇私。
柳如月急得額頭冷汗直冒。
她走過來
不到一盞茶的功夫,夜魈便帶來了張知府和幾個衙役。
張知府先是對攝政王拱手行禮之後,才道:“過來的路上,夜魈侍衛已經同本府說過了,茲事體大,本府定當秉公處理。”
“既然二位都有辦法證明這個荷包是自己的,那便開始吧。”
“隻是,本府要提醒二位,玉佩之事,事關重大,一旦被本府查清究竟是何人所為,必定不會輕饒!”
“是。”
甯容菀和端陽郡主異口同聲應了下來。
面對詢問,二人均是一臉坦然的樣子。
反倒是一旁的柳如月和季承煜兩兄妹,神色莫名有些緊張。
“慢着。”
忽然,楚鶴辭戲谑的聲音響起:“在張大人查案之前,本王先要宣布一件事。”
“方才這席上有人诽謗本王與這位侯府姨娘有染,看在季夫人為那人求情的份上,本王可以不追究那人的失言之罪。”
“多謝王爺。”
柳如月雖然不明白為何楚鶴辭為何突然會提到這件事,但還是十分有禮貌地福身謝恩。
然而,下一秒,楚鶴辭突然冷哼一聲。
道:“既然是季夫人求情,此事又在季夫人的家宴上發生,那便先記武安侯一個管理後宅不利的罪名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