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月并不意外她能猜出來,現在兩人的距離很近,隻要聲音夠低,外人根本看不清,也聽不清她們具體在做什麼。
所以,她毫不客氣的展露出了自己對甯容菀的恨意:“如何呢?你現在跟我回去,兩個孩子還能有一線生機,可若不回,季臨淵必定對你恨之入骨,哪怕是我一寸一寸地把這兩個小孽種的骨頭碾碎,你又能奈我何!”
她眼中流瀉出毫不掩飾的惡意,在玉瑤的胳膊上重重一紮,玉瑤疼得哭鬧起來:“好痛,好痛!”
“玉瑤”縱然甯容菀強裝鎮定,可本能顫抖的嗓音還是顯露了她的心情。
柳如月輕蔑一笑,已經開始暢想将甯容菀重新捉回府的場景。
不過,就如同當年得知季臨淵還有個外室和兒子時那般,笑語晏晏,寬容大度,手段卻狠辣迅速。
她的目光不經意落在了甯容菀的手上。
上次低估了這啞奴醫術,是她的失誤,這次便能補上了。
這麼有用的一雙手,便該齊根切斷,屆時,一個無用的女人,又能如何呢?
她退後一步,嗓音看似失落,實則滿滿都是蠱惑:“侯爺對你情深似海,許你良妾之位,不再是奴籍,甚至還提出要讓你當平妻,要把兩個孩子都還給你教養,你若是還對侯爺存有幾分情意,便回來吧。”
說完,她便将玉瑤交給甯容菀。
攝政王府,夜魈不禁問道:“王爺,咱們要不要動手?”
“動手?”楚鶴辭提筆的手微微一頓,“動什麼手?”
夜魈道:“攔住甯郎中啊!她這麼喜歡孩子,萬一被勾回侯府遇害,您的身子怎麼辦?”
楚鶴辭低頭批閱政務:“她不會的。”
青冥謹慎道:“王爺,這可說不準,武安侯府這次開出了很優厚的待遇,加上這甯郎中對武安侯有舊情——”
楚鶴辭漫不經心道:“那種臭蟲,也配與本王争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