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
玉瑤毫不猶豫的說道:“啞奴根本就不會醫術!”
衆人嘩然。
這時,車輪滾動的聲音再次響起,有人大笑道:“可笑可笑!隻見過錯把珍珠當魚目,沒見過硬造謠污蔑的,原來武安侯府是這樣低劣的人品,難怪連個好郎中都留不住!”
言罷,一個粗犷大漢從馬上躍下,竟是單膝跪在了甯容菀的身前:“我家主子幸蒙郎中救治,如今還想請您上門行針,您快别管這些蠢人,随我走一趟吧!”
柳如月的臉色都青了。
她隻不過是想抓個奴才回去而已,可甯容菀離府才多少天?從哪冒出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人?
攝政王府的小孩和暗衛就不說了。
門邊的那輛馬車是禮部尚書府的。
定國公府也是開朝元老,和季府一個檔次。
現在又蹦出個輕狂角色,張口就罵她蠢人,不會也位高權重吧?
她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,絕對不能讓這人把甯容菀帶走:“你又是何人?”
阿忠亮出令牌,追夏面色難看:“夫人,是威遠侯。”
跟自家隻是承襲爵位的侯爺不同,這威遠侯十六歲跟随攝政王出征,不滿二十便打下侯爵之位。
惹不起,惹不起!
這時,又有一個下人出現,在阿忠的背上狠狠的甩了幾鞭。
甯容菀趕緊捂住歲安的眼睛:“你,你這是做什麼?”
阿忠面色不改,意有所指:“前些日子出言不遜,得罪了郎中,如今特來請罪,若是還有人敢對您不敬,我也可以代為處罰!”
季承煜突然發現,啞奴又一次刷新了他的認知。
啞奴居然有這麼大的本事!
還好他剛才沒來得及說話,否則這鞭子豈不是要打在他的身上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