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臉
“今日藥堂好生熱鬧。”
這時,突然有一人駕着馬車而來:“多虧甯郎中妙手回春,才将我家世子的病治好,今日特送上謝禮,還望笑納!”
人群響起驚呼:“這不是定國公世子府的馬車嗎?”
陳伯送來的謝禮,正好給甯容菀解圍。
而一直停在旁邊的馬車上,也響起疑惑的聲音:“既然是庸醫逃奴,又怎麼會治不好一個哮症?”
“因為這個大媽在說謊!”歲安小跑出來,擋在了甯容菀的面前,氣呼呼地說道,“我家姨姨醫術可好啦,别人治不好的病都是在這裡治的!也不是什麼奴才!”
柳如月轉了轉眼睛,又有了主意:“小女娃,你還真是可憐,竟然被這逃奴給騙了!”
她歎了口氣:“這原本也是我們府中醜事不該跟你們說的,其實,啞奴在逃出去之前,偷盜了我們府中的藥材與醫書,那可是我的陪嫁!”
追夏立刻道:“你們定國公府可不要被她騙了,要謝也應該謝我們尚書府才對!”
甯容菀嗤笑道:“尚書府的醫術有什麼好偷的?你是指剛剛入府就給換給我的那一碗啞藥嗎?還是後來給我的避子湯?”
人群中傳來哄笑:“原來兩個都不是好東西,善妒的主母和罪奴!”
甯容菀想了想,說道:“請諸位明鑒,我本是良家女子,隻因所托非人,才被拐去侯府做了啞奴。”
柳如月得意道:“大家都聽見了吧,她認下了!”
“我隻認了自己從前的身份,卻并沒有認可你對我醫術的污蔑!”甯容菀話鋒一轉,“藥材和藥方可以作假,那我的針灸術呢?”
陳伯連連點頭:“是啊,我們公子是被針灸治好的。”
而且,武安侯府若是有那麼多的藥材和藥方,那為什麼從來沒有露于人前,隻要仔細想想,就會發現柳如月的話是漏洞百出的。
柳如月又歎道:“随便紮幾針罷了,紮錯了,誰能看得出來呢?不信,你問問她這兩個親生孩子,孩子總是不會說謊的吧。”
甯容菀的心沉了沉。
又是這樣。
不管柳如月編造了多麼荒謬的罪名和謊言,隻要兩個孩子承認,那麼再荒唐的罪名也會變成真的。
隻不過,以前兩個孩子算是受到脅迫。
這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