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飲料送上，服務員帶門出去，祁郁霧修長瘦削的手指輕旋吸管，“九章派我過來勸降，祝小姐降不降？”
祝甯擡眸：“你說呢？”
祁郁霧收到，“好。”
他說着竟然直接就把這事丢一邊，直接問：“吃什麼？”
語氣自然熟稔，像是同一陣營。
祝甯也不僵着，幹脆掃了桌上的點單碼，交給小妹點菜。
點菜期間，祁郁霧半個肩胛靠在椅上，一手撐在桌上，修長瘦削的食指在桌面輕觸，狹長的鳳眸不輕不重地攏在祝甯身上，看上去姿态慵懶散漫，可不管眼神裡還是骨子中，都有股難以掩藏的内斂鋒芒。
視線相對，他勾唇一笑，帥人一臉，“想問什麼就問吧。”
“知無不言。”
祝甯也不客氣，“祁總送我文件的目的是什麼？”
“很簡單。”祁郁霧開口：“九章該死了。”
他說的雲淡風輕，仿佛是什麼理所應當必要發生的事。
祝甯：“祁總為了什麼？”
祁郁霧：“有仇。”
“十年前的跳樓案，我的老師柯連城死在了裡面。”
祝甯心一抖。
小妹擡眼。
“卷宗上沒有這個名字。”
“他不是跳樓的。”
祁郁霧扯扯嘴角，“他是被砸死的。”
“他們從樓上跳下來，他帶着孩子路過，被砸死了。”
小妹張張嘴，想起來，調查案件時确實有一樁意外死亡案件，就在當天。
一名名叫李園青的破産富商從耀陽樓上一躍而下，剛好砸在了一名帶着孩子從地路過的成年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