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頭老闆見狀,把煙頭往地上一丢:“嘿,你這姑娘想幹啥,訛人是吧,我告訴你,我老錢以前在國營屠宰場上班,現在自己做生意,誰都知道,我老實厚道,你憑啥這麼污蔑人!”
他說喊隔壁買菜的老闆:“老王,這丫頭找茬,你把稱拿過來給她試試!”
老王笑嘻嘻的,剛要拿稱過去,背脊陡然一涼,擡頭看見霍承疆那叫人不寒而栗的眼神,在菜市場混了多年的老王不敢動了。
他給老錢使了個眼色:“老錢,你再看看,是不是給這姑娘稱錯了?”
老錢沒理會老王的意思,暗罵老王不夠意思,還在那扯皮:
“行,你要搞事是不是,咱去市場辦說說!”
“不用!”一直沒吭聲的霍承疆突然開口了。
他轉頭朝着老王招手:“你過來稱!”
老王戰戰兢兢過去。
老錢接着遮擋的櫃台,踩了下他的腳尖。
霍承疆盯着他:“好好稱,手别抖,我還會叫幾個人過來稱,要是你們稱出來的都不一樣”
老錢這時候也看出不對了,因為他看到霍承疆撸起袖子的手臂上,有個圓形疤痕,這個疤是槍傷!
老錢瞬間反應過來,眼前這個年輕人,他惹不起。
“對不住,對不住,剛剛,是我看錯了稱,哎呀,這人上了年紀,手有些不聽使喚了!"
霍承疆冷哼一聲:“手要不聽使喚,不要也行!”
老錢聽出幾分威脅意味,陪着笑對柳绯煙道:
“姑娘,要不,我看你手頭上那塊不太好,我給你重新切一塊兒!”
“不用!”柳绯煙拿過殺豬刀:“我自己來吧!”
她拿着刀,比劃着一塊肥瘦相間的五花肉,手起刀落,切得幹淨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