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淮序沒動。
沈昭無奈:“你總不能還害羞吧,該看的又不是沒看過。”
周淮序瞥了她一眼,突然挑眉,“你來。”
行,還得寸進尺上了。
沈昭伸手,指尖剛碰到襯衣下擺,被周淮序另一隻沒受傷的大手握住,帶着往上,停在他鎖骨處的紐扣上。
“解開。”
“”
周淮序這兩個字,說得低沉微啞,沈昭莫名想到某次和他辦事時,他引領着她,指尖觸碰到他皮帶,也是這麼誘惑地說着這兩個字。
沈昭耳根微燙,又挺無語地解開周淮序襯衣紐扣,視線落在他線條完美的肌肉紋理上,背上和腰側,果然都有不少傷口。
倒是不深,就是和手上的一樣,都是新鮮傷口,用利器劃過,還沒有包紮,血迹也是自然幹的。
“您不是挺愛幹淨麼。”
沈昭用棉簽仔細擦掉血迹,一邊說道:
“都髒成這樣了,也能忍得下去?”
周淮序:“你不擦,我也會洗澡洗幹淨。”
沈昭服了,“你沒有常識麼,傷口沾水最容易惡化感染,你還想給這些傷口來個淋浴大套餐?”
周淮序凝看着她,目光深邃,沒說話。
沈昭則是專心給他傷口消毒。
有的話說歸說,不過她心裡也清楚,周淮序哪會沒有這常識呢?
她之前兩回受傷,他都及時給她上了藥,現在輪到自己,卻開始擺爛,無非就是傷他的人,在他心裡很重要,卻讓他寒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