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無咎大挎步走過去,一把将人抱在了懷裡,“你身體虛弱呢,應該好好養着,怎麼出來了?”
謝铎爺走到一旁,“不是說了讓你好好養着嗎?你現在身體弱着呢。”
白呦呦站在中間,左右分别是這天下最尊貴的男人。
此時她,如衆星捧月一般。
顧清漪心裡酸澀,頭也沒擡。
相比之下,宋鶴眠鎮定了許多,隻是眼神淡漠的看過去。
這三個人看起來好般配呀,就應該一輩子鎖死,千萬不要去禍害其他人。
餘光看了一眼好友,見顧清漪沒有原來傷心,心裡也松了口氣。
白呦呦被兩個男人攙扶,緩緩擡頭,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樣子,“皇後娘娘對不起,是我鸠占鵲巢占了你的地方,是我讓他們把那些舊家具扔掉的,我要還你一套新的算作賠罪。”
她在兩人的攙扶下走了過來,眼淚蓄滿了眼眶,“我原本是不想住在這裡的,但奈何這裡和我的八字為了性命,隻能勉為其難,娘娘若是不高興,若是想要懲罰我一定受着。”
聲音哽咽,楚楚可憐。
但那眼睛裡的挑釁,确實很明顯。
她不是在道歉,也不是在忏悔,而是赤裸裸的炫耀。
那眼神分明是在說,無論是謝無咎還是謝铎都是她的。
宋鶴眠紅唇勾起,眼神淡漠,“隻是一個地方而已,無需在意,以後這裡就給你。”
人都不要了,更何況是一個宮殿。
看了看一旁的牌匾。
她直直的看過去,“不過有件事兒想問問你,這個牌匾确定不要嗎?”
聽到這話,白呦呦快要被氣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