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無咎站在宮殿門口,看到上面光秃秃的,眉頭緊鎖,“怎麼回事?為何沒有把鳳儀宮的牌子挂上來?”
聽到聲音,宋鶴眠緩緩回頭。
自從上次相見,他們已經有一月有餘,未曾見面。
四目相對,宋鶴眠眼神平淡無波,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。
謝無咎心頭不由得慌亂不已,上前試圖抱住宋鶴眠,宋鶴眠卻微微側身躲開。
“給陛下請安。”
看着停在半空中的手,謝無咎心中怅然,“你這又是何必的,咱們是夫妻。”
“臣妾身體不适,擔心過了病期給陛下有什麼吩咐,還請陛下直說。”
宋鶴眠沒有回答,而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。
謝無咎臉上帶着怒火去,又不知道該沖誰發洩,四周看了看,臉色一變,“你這個地方怎麼如此簡陋。”
聲音戛然而止。
他猛然想到什麼神色難看的很,“你是皇後,庫房裡的東西可以随便取用,何必弄得這樣寒酸,好似真的虧待了你。”
“還有鳳儀宮的匾額為何不放上去”
鳳儀宮這幾個字不僅僅是一個牌匾,更是身份的象征。
宋鶴眠淡漠開口,“回皇上的話,臣妾覺得這樣挺好的,至于匾額,在皇宮之中,怎可能有兩個鳳儀宮。”
謝無咎不自然的咳嗽一聲,“你不要放在心上,是那個大師說的牌匾也能夠鎮住人的福氣,所以暫時挂上一個月,一個月之後就摘下來了。”
宋鶴眠認同的點頭,依舊沒有說。
謝無咎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無力的,他輕聲咳嗽,說起正事,“貴妃和皇貴妃馬上要進宮了,你安排兩個宮殿,一定要安排的豪華一點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