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沈明玉身體一顫，強忍着屈辱，雙手抱在胸前，一點點的向外移動。
她越過施雲呈的時候，施雲呈終于是看清楚了她身上畫着的薔薇花，原本惱怒的眸子中多了一絲絲的不舍。
這樣的好風景，今夜注定是不能品嘗了。
沈明玉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書房出來的，她隻知道，自己從書房出來之後，那門就重重的關上了，好像她是什麼很該死的髒東西一般。
“月兒，你不要生氣，都是她勾引我的。”
“我心中，隻有你一人，孩子不過是完成母親心願罷了。”
“日後就算是有了孩子，你也是孩子唯一的母親。”
施雲呈拉着孟月的手，溫柔的哄着，字字句句全都透過門縫傳入了沈明玉的耳朵之中。
她并沒有因為這些話難過，反倒是松了一口氣，起碼這些話證明她生下孩子之後就可以離開這個吃人的後宅了。
“夫君，我真的是對不起。”
“我不然你還是休了我吧。”
孟月靠在施雲呈的身上，眼淚模糊了眼眸中的怨毒，隻是一味的抱歉。
偏偏施雲呈最喜歡的就是孟月這幅樣子，怎麼舍得真的不要她？
“姨娘這個，湊合用吧。”
峰年從角落裡出來，遞給了沈明玉一件自己的披風，他眸子裡，滿是對這個柔弱女子的同情。
“多謝。”
沈明玉沒有任何的别扭，拿過披風把自己包裹起來，對着他笑了笑，轉身離開。
既然這裡沒有她的立足之地，那麼自然不需要留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