榮安侯與江氏臉上染上欣慰的笑容。
謝知禮握了下弟弟的手掌:“臨安,你且記着這京城遠比邊疆戰場危險的多。”
“行事更要多加小心,若是有事同兄長知會便是。”
謝回笑着點點頭,謝知禮最後那句話他并未放在心上。
兄長已經殘疾,又多年不曾出過京城,想來也是有心無力。
“臨安,一會回去記得命人給那姑娘報個平安,也省得人家整日擔心你。”
江氏說的是誰不言而言。
“我知曉了母親,兒子這便去。”謝回被随山攙扶着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榮安侯詫異道:“夫人,你不是說安信侯那人不行嗎?”
江氏輕哼聲:“她爹是她爹,安信侯陰險那是他的事,這孩子到底是無辜的。”
“說起來那孩子也是個可憐見兒的,攤上這麼個爛爹。”江氏雖十分厭惡安信侯,但對盛棠绾卻無半分的輕視。
反倒是心疼盛棠绾的遭遇,都是當母親的,倘若孟氏還活着定不會任由安信侯如此作踐自己的女兒。
從前謝回三天兩頭往莊子裡跑,江氏這個當母親的也是知曉的,一直都是睜隻眼閉隻眼。
安信侯那個不是物兒的東西,不提也罷。
謝回回到院子後,便立馬喊随山磨墨,着手寫信。
起初謝回還不知該如何下筆,後來洋洋灑灑便越寫越多。
直到寫了足足好幾頁紙,随山忍不住出聲提醒,謝回這才停筆。
最後還不忘囑咐盛棠要小心慕朝,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。
誰也說不準慕朝現在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