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細看去,眼尾還有一點點水漬和粉色。
他拉住蘇黎的防護服,輕輕拽了拽,“蘇黎,我受傷了。”
绯焰癟着嘴,語氣委委屈屈,像是隻前來告狀的狐狸崽子。
蘇黎拍了拍他的肩膀,讓他低一點。
绯焰從善如流,幹脆跪坐在蘇黎身前。
“怎麼了?”蘇黎的語氣有些緊張,绯焰幹脆拉住蘇黎的手,向胸前探去。
蘇黎的手被帶到防護服内。
肩膀手臂處偾張的肌肉和厚實微彈的胸肌,一時間都在蘇黎手上的觸覺神經中綻放。
蘇黎紅了一張臉,瞪了绯焰一眼,隻是她的眼尾的一抹紅暈讓她看起來像是在撒嬌。
“幹什麼!”蘇黎呵斥。
向導的聲音有點軟,反而讓哨兵的頭腦與身體更加興奮。
绯焰喘了一下,帶着她的手一路向下,從胸前飽滿的資本處逐漸來到了更富有的資本部分。
蘇黎這才感覺到手下有些微的濕漉。
她趕忙将手抽回。
但抽回的手到了脖頸側,就被绯焰一把捉住。
他将蘇黎的手指含在嘴裡,一根根舔舐,将上面凝固幹涸的血迹吮吸幹淨。
手指潮濕,四根指頭都被全方位舔舐,黏黏糊糊的。
蘇黎微微張開手指,甚至能感受到液體的黏連。
蘇黎實在忍不住,用另一隻手扇了绯焰一巴掌。
這些哨兵怎麼都這麼狗!
腦子裡除了那個,沒别的東西了是嗎?
被扇了一巴掌的绯焰,用委委屈屈的眼神瞧着蘇黎,眼神中還有控訴。
“蘇黎,我是傷員诶!你不疼疼我,還要打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