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熊的毛軟塌塌的,手指按下去,像是在撫摸棉花。
蘇黎rua的舒心,小熊也被摸舒服了,“咩咩”小聲叫個不停,腦袋往蘇黎手下鑽。
寸頭紅着臉,原本進行得順暢的仰卧起坐聯系逐漸慢下來。
按着他腿部的哨兵,看着他,一臉莫名。
寸頭已經徹底停了下來,對方撓着頭,“重哥?仰卧起坐還沒到數量呢。咱練習不做了嗎?”
寸頭半合着眼,臉上的紅暈逐漸擴散到了耳垂上。
他看着小熊,試圖呼喊對方,結果卻遭到了精神體傳遞過來的“不情不願”。
寸頭煩躁地撓了一下脖子。
平常都是一副拽到天上的狗屁模樣,對着治愈性向導們都是愛答不理。
你怎麼就突然黏上一名攻擊性向導了?
而且這向導也是,怎麼光摸熊的肚皮?熊的肚皮是敏感點,精神體更是哨兵的敏感點。
她這樣摸個不停是個什麼意思!
哨兵看着寸頭煩躁不堪的模樣,又順着他的視線,看到了向導身邊的精神體。
這名哨兵是個沒腦子的大嘴巴,當即就問了,“重哥,你怎麼光往向導那邊瞅啊?”
寸頭收回目光。
相鄰的哨兵拿着毛巾擦着頭上的汗珠,給了沒腦子一個彈腦殼。
“沒眼力界的!别亂問!”
哨兵們的悄悄話引起了全灼的注意,他立馬走過來,挨個兒拍了幾個哨兵的頭。
“一個個猴兒都想什麼呢!趕緊訓練!”
他的視線特意固定在了寸頭身上,“尤其是你重嶽!訓練不專心,多加一百個仰卧起坐!”
重嶽收回目光,開始繼續自己的訓練。
他咬着牙堅持,隻是向導的手極不規矩,精神體腹部被不停地揉搓,連帶着他的腹部也燒了起來。
沒一會兒,重嶽一隻手捂住腹部,努力咽下即将出口的呻吟,另一隻手臂蓋住了自己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