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一會兒,重嶽一隻手捂住腹部,努力咽下即将出口的呻吟,另一隻手臂蓋住了自己的眼。
汗如雨下。
訓練完了該有的既定任務,下午,全灼決定在哨兵和向導中選出一名隊長。
帶着新兵們進行臨時的野外拉練。
全灼本不想帶向導們,隻單帶蘇黎一個人,但向導們集體請願,軟磨硬泡。
全灼不得已,隻好帶上了向導們,讓蘇黎當了領隊。
而哨兵方的領隊,是原本的新兵班長許牧擔任。
分好通訊裝備,将主通訊器交給兩名領隊,全灼宣布領隊們帶着隊員直接上山。
之前軍隊掃蕩過,山上隻有零星的新生污染物,等級都不高,大多是f級别。
全灼覺得,既然有蘇黎這個不符合常理的向導坐鎮,讓向導們上上強度也不是不可以。
如果能讓頭鐵的向導們直接回心轉意,就更好了!
蘇黎讓馳睿跟着,但特意叮囑不要給予自己任何援助。
上了山,向導們背着行軍的負重,手腕腳腕都加上了負重環,沒一會兒就滿頭大汗。
蘇黎倒是遊刃有餘,褲腳處還跟着那隻小熊精神體。
小熊搖搖晃晃走着,時不時摘點路邊剛開的野花,握在爪子裡。
不過小熊到底是小熊,采一朵掉一朵,每當掉下一朵花,小熊就“咩”一聲,耳朵耷拉下來,委屈巴巴地找向導尋求安慰。
蘇黎快要笑暈了,但重嶽快要被自己的精神體蠢哭了。
他很想上去給自己的精神體一點教育,可又怕被向導當面戳穿蠢到不行的家夥是自己的精神體。
重嶽隻能跟在隊伍的最尾部,時不時偷偷觀察一下自己的精神體又做了什麼傻事。
弦歌就不同了。
她一直走在隊伍的最後,甚至主動脫離了隊伍,以一己之力,将整個哨兵隊伍尾部拉到了向導隊伍的頭部。
這讓許牧很是頭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