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“好丢臉”三個字刷屏,重嶽努力維持着自己的鎮定。
在外人看來,就是重嶽沉默着,眼神平靜地望着蘇黎。
弦歌将唐刀收回刀鞘,走了過來,抓出一把巧克力放在蘇黎手中。
“别管他,”弦歌思考了一下,“他腦子當機了,需要重啟,你先休息,用不着在意他。”
什——?
誰腦子當機了!
重嶽不滿,剛要說話,弦歌敲了敲他的胸口,“他人笨,不怎麼會說話,我替他道歉。”
什——?
誰不怎麼會說話?
他明明馬上要自己道歉了!
重嶽幾乎要被氣出内傷。
他隻是嘴笨點而已!
“我會說話。”
沉默許久,重嶽終于憋出了一句話。
這話說得确實沒毛病。
上下話一連起來,總是聽着别扭
對上身材健碩的哨兵的眼,蘇黎卻莫名感受到了一種委屈。
熊熊很失落,但熊熊說不出。
棉棉這時湊到蘇黎耳邊,“重嶽一直就是這樣,看起來笨笨的。除了訓練外,說話一般也少。嗯。而且弦歌姐姐說得對,他确實不會說話,嘴巴笨笨的。”
蘇黎隻好招了招手。
哨兵遲疑了一會兒,還是将高大的身軀彎下,低頭,将發旋放置在蘇黎手下。
蘇黎很順利地摸上了他的發頂。
黑熊哨兵的頭發有些偏軟,摸起來手感像是一大堆棉絮。
清新的薄荷味洗發露将蘇黎的嗅覺包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