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新的薄荷味洗發露将蘇黎的嗅覺包圍。
哨兵看着挺兇的,原來内裡是這種憨憨的笨熊嗎?
摸夠了哨兵的頭發,蘇黎順手拍了下重嶽的腦袋。
重嶽詫異地看着蘇黎。
哨兵還一臉茫然的模樣,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。
蘇黎尴尬地笑了笑。
糟糕,摸順手了,就來了這麼一下。
她掩飾般将巧克力分給向導們,撥開一枚巧克力塞進嘴裡。
好苦!
蘇黎的臉立刻皺了起來。
時刻注意向導的弦歌看見蘇黎的表情,拆開一顆巧克力放進嘴裡。
奇怪,可可含量百分之二十,明明不苦啊?
休息了一刻鐘,向導們再次出發。
根據光腦上的離線地圖,她們需要翻過一個山頭,踏過一條小溪,才能到達目的地。
此時已經到了四點多鐘,向導們已經行進了兩個多小時。
再加上負重,實在是走不動路了。
蘇黎隻好讓她們将負重卸下來。
重嶽将三名向導的負重放進背包中,弦歌則詢問了一下蘇黎,在得到對方的拒絕後,将另外兩名向導的負重綁在了自己的手臂和小腿。
一行人邊走邊歇,緊趕慢趕,終于在晚上十點多到達了營地。
飛行器外,隻留着一盞屬于餐廳的燈,幾名做飯的後勤哨兵在玻璃窗後打着哈欠。
見人來了,他們将餐盒往前一推。
餐盒一共三個,打開後的菜品,顯然隻夠兩名哨兵和一名向導的飯量。
蘇黎拽住一名後勤的胳膊,“怎麼隻有這點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