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被重嶽死死按住,強勢鎮壓。
她隻是一名攻擊性向導,精神體為什麼總喜歡粘着蘇黎。
難道他真是其他哨兵口中的什麼gb戀情?女上男下?他是被壓的那一方?
不!他喜歡的應該是治愈性向導!
有空去找向導看看腦子吧!肯定是污染又加深了。
全然不知自己的鄰座糾結萬分,談笑着吃着晚餐,蘇黎靜靜等待着教官全灼給自己來電。
果不其然,十分鐘後,全灼的頭像亮了起來。
蘇黎跟馳睿打了個眼色,讓他替自己照顧用餐的六個人,自己到了一個隐蔽位置,接起了電話。
全灼面色嚴肅。
“蘇黎隊長,我先要和您說聲抱歉。”
“是我沒有教導好手下,才導緻了這件事發生。”
蘇黎瞧着他的态度,并沒有搭話。
這讓全灼有些難堪。
全灼隻好繼續,“我會處理許牧。”
“但你也知道,哨兵們對攻擊型向導的有色眼鏡和排擠,一時也是無法消除的。”
“這件事也是小事,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畢竟你們接下來還要一起訓練。”
“我保證,再也不會有哨兵做出排擠向導的事情!”
蘇黎面無表情地盯着全灼,緩緩開口,“許牧必須當着全體新兵的面,當衆給向導們道歉。”
全灼一時有些難堪。
他當教官這麼多年,還是第一次有隊伍裡的新兵不給他臉面。
但蘇黎這種硬剛上司的性情,他又很是喜歡。
全灼按下自己複雜的情緒,“蘇黎,給我個面子,許牧畢竟是班長,這件事要是一說開,他還怎麼維護班長的體面”
蘇黎冷冷一笑,“他的體面和我們向導有什麼關系?”
“做了錯事就該受罰。”
“不然當什麼軍人!”
全灼一時語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