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星若顧不上尴尬,飛快走過去。
望着他包裹得嚴實的手腕,舒星若低聲說:“你的袖扣有點低。”
季宴禮說:“要号脈自己幫我卷上來。”
舒星若微微蹙眉,邊挽袖子邊腹謗:“他今天究竟發什麼颠?”
卷袖子時,舒星若的指尖觸碰到他的肌膚,像是一道電流在他的心上劃過。
結婚後第一年,她每天都給自己把脈,他的衣袖都是她挽上去的。
那是的她每天過得小心翼翼,她怕自己被他趕走。
季宴禮陷入回憶之時,舒星若已經挽好了袖子,在他腕上搭脈。
号完一隻手又号了另一隻手,這不沒事嗎?他幹嘛不碰何欣?舒星若眉頭緊鎖。
季宴禮心底一顫:“她的臉色不好,難道我得絕症了?”
舒星若什麼也沒說,帶着季知許走了。
等季知許睡着之後,舒星若給林安禾打電話:“我今天給季宴禮号脈了,他一點毛病都沒有。”
林安禾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稀奇的事,啧啧稱奇,“嘶~那我就不懂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了,他不想睡她難不成隻是為了報恩?你也是他的救命恩人,他怎麼不對你這麼好?”
舒星若說:“對呀,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麼?”
林安禾機智的安撫她:“敵不動我不動,咱們就按兵不動,看那個渣男到底打什麼牌?”
“行!”
早上舒星若到東盛大廈樓下的時候,看到了季宴禮的車。
看到舒星若,季宴禮立刻下車,他眼下一片青紫,顯然是昨晚沒睡好。
季宴禮憂愁的看着她:“舒星若,我到底得什麼病了?是絕症嗎?”他昨晚一直心裡七上八下的,挨到半夜給舒星若打電話,她關機了。
隻好早上來她公司樓下找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