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欣說:“是妹妹将我推下樓梯導緻的。”
季宴禮臉色發白,俊朗的臉上染上複雜的情緒。
他高興于舒星若為了他跟何欣争風吃醋,又心疼于何欣受了這麼重的傷,但又懷疑是何欣自編自導。
舒星若一向性格溫和。
何欣見他臉上陰晴不定,不敢提出過分的要求,聘聘袅袅的開口:“阿禮,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不理我,可是就是因為你不理我才讓姜學名有機可乘,他說隻要我不跟他他就害死我爸。”
何欣的淚水已經蓄滿了眼眶,在裡頭打轉,任誰看着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“阿禮,你救我出來吧!我受不了他。”
這幾天她被姜學名折騰得很慘,楊思淼是玩咖但不變态,姜學名在她身上加諸各種變态行徑,導緻她都害怕夜晚的降臨。
季宴禮冷冷說道:“你爸本來就該死,你何必為了他犧牲自己呢?”
何欣後腦像被人打了一記悶棍,季宴禮好狠的心,她都表演成這樣了還無動于衷。
幾個男人能頂得住她的溫柔攻勢,失效之後她在心裡冷笑:“季氏集團的掌舵人不舉,夠大夥笑話一陣子了。”
何欣臉上一閃而過的兇狠被剛出來的舒星若捕捉到,她心想上次打輕了,讓她還有機會作惡。
不過她這眼神是沖着季宴禮,看來季宴禮要倒黴了。
想到這,舒星若不怒反笑。輕飄飄的走了。
季宴禮看到她笑,沉重的閉上眼睛,她是徹底不在乎自己了。
回去的路上就他們倆,季知許被韋瑛帶回去了,老兩口十分想孩子。
季宴禮說:“剛才何欣在跟我講姜學名怎麼威脅她,所以被逼着跟了他。”
舒星若像聽一個無關緊要的八卦,“那你得英雄救美啊,你的白月光都深陷泥潭了,你怎麼舍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