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星若像聽一個無關緊要的八卦,“那你得英雄救美啊,你的白月光都深陷泥潭了,你怎麼舍得?”
季宴禮的大手抓住她的手,“星若,我以前眼瞎,現在不會了。她的事以後與我無關。”
他俯身吻住她的唇,她身上的馨香包圍着他,甜膩在他心裡漫開。
手情不自禁的在她身上遊走,舒星若使出最大的力氣推開他,吼道:“季宴禮,你想幹嘛?”
“我放棄何欣了,你打算什麼時候原諒我?”
舒星若臉上像結了冰:“我說過你弄死他們一家三口我就原諒你,過時不候。”
“何欣跟了姜學名,過得很慘,你該消氣了。何宏畢竟是你的父親。”
舒星若嘴角泛起不屑的笑容,“不過是伺候男人,那是何欣最拿手的。何宏除了生物上跟我有關系,他有養過我一天嗎?”
“你讓我想一想。”
想吧,想吧,反正我周一就自由了。
何欣這邊就慘了,姜學名本就喜怒無常,當她是玩物。今天又得知何欣騙他,回家把氣一股腦撒在何欣身上。
他讓何欣穿着單薄的禮服跪在陽台上,陽台沒有地暖,沒幾分鐘,何欣就嘴唇發紫。
姜學名還嫌不過瘾,讓楚建業将一盆冷水從頭到腳潑下來。
何欣骨頭都在打冷戰,渾身又冷又疼。
她在心裡詛咒舒星若和季宴禮,這一切都是他們害得。
跪了兩小時後,何欣倒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