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來,将來。
他才五十多歲,身體硬朗,還能再活幾十年。這不過是老男人慣用的畫餅伎倆。
舒星若身體向後靠去,拉開了些許距離。
“姜總,我對你的錢沒有興趣。我們之間,不可能。”
“我知道,你喜歡蘇容澤。可是人家蘇家是老牌豪門,裡面的規矩一大把,你又是二婚,你不怕他家裡人為難你?”
舒星若被他這番話逗得想笑。
“誰說我要嫁給他的?”
她站起身,走到窗邊,看着樓下的車水馬龍。
“我一個人單身不好嗎?”
姜學名卻覺得曆史重合,舒月當年離婚後沒幾年就抑郁成疾,他可不想舒星若重蹈覆轍。
“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,我現在可以把名下資産過戶四分之三給你。”
舒星若服了:“你看我像是缺錢的樣子嗎?”
姜學名不屑:“據我所知,你并沒有拿季宴禮的财産,能有多少錢?”
舒星若嘴角扯了扯:“不是非要像你一樣有錢才行。”
君子愛财取之有道,她才不會為了錢委身一個老頭。
姜學名帶着威脅說道:“你這點小生意我可以讓你做不下去,到時候你隻能坐吃山空。”
舒星若眼角斜睨他:“你随便。”
姜學名剛出門,舒星若的電話響了,是韋瑛。
“星若,宴禮出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