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開随身的針囊,一排銀針在燈下泛着冷光。她熟練地取針施針,動作利落精準,仿佛回到了六年前她救他的那些日子。
隻是,她身上那股溫柔與愛意消失殆盡,隻剩下醫生對待病人的疏離。
她拍了張藥方的照片發給舒延兆,讓行止堂的人盡快把藥煎好送過來。
一小時後,喝完藥的季宴禮,腿慢慢恢複了知覺。
“星若,謝謝你!”
“不用,我是醫生,你付錢就行了。”
他揮了揮手,一旁的言永飛立刻會意,出去安排。
幾分鐘後,舒星若的手機短信來了,一筆52000000的款項到賬。
這數字幼稚,但這數額确實美觀。
她淡淡地笑了,“季總真是越來越大方了。”
季宴禮的身體裡充滿了愧疚,“我都沒有分你财産,你不怨我嗎?”
舒星若說:“當年簽了婚前協議,我有自知之明。”
每一句平靜的話,都是無聲的指責,指責他從未愛過自己,娶她不過是為了平息當年的輿論風波。
“星若,對不起!”
臨走時,舒星若停在門口,沒有回頭:“你不想這條腿徹底廢了,就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,戒酒,不要情緒波動太大。我不是每次都能救你的。”
“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