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怪不得姐姐她連親生父母都不認,原來是有了更好的去處但如此,也未免也太寒了父親母親的心了”
林夢月扯着帕子,小聲嘟囔,但不影響大家都能聽見。
安陽郡主橫眉一豎,看見是林夢月,賞花宴與永甯之事一起湧上心頭,頓時心生厭惡。
她朝林夢月走近兩步。
“他林士誠和劉秀瑩寒什麼心?這麼多年來,他們可管過萱兒?你們真當你們林家的所作所為,無人知曉嗎?!”
“還讓萱兒想想哪裡做得不好,哪裡做得不夠?那你們怎麼不用他們那榆木一樣的腦袋想想,自己的心,究竟偏到了哪裡!”
“萱兒幼時隻有一名啞巴奶娘照顧起居,奶娘去世後,便被劉秀瑩送到莊子上,要不是萱兒和昌平伯府定下親事,怕是這輩子死在莊子上都無人發覺!萱兒回來之後,受盡劉秀瑩的磋磨,根本沒有官家嫡女該有的待遇,他林士誠倒是靠着萱兒的關系,受到昌平伯府的提拔,官路亨通。如今昌平伯府不行了,你們又像随便把萱兒給打發了。你倒也算是做了件好事,新婚夜爬上準姐夫的床,成全了萱兒與沈指揮使的一段良緣!”
林萱覺得心裡暖暖的。
剛剛林夢月不是說無人知道,無人能說什麼,但現在,安陽郡主全說了。
林夢月聽得心驚肉跳,此話傳出去,林家的臉面,她的臉面,還要不要了!
“郡主,您無憑無據,怎可說出這樣的話”
甯欣落後兩步,此刻才走進殿來,語帶嘲諷。
“無憑無據?沈二少夫人不也是無憑無據,就污蔑萱兒不孝不悌,大逆不道?而且你生為妹妹,诋毀嫡長姐名譽,搶準夫婿,還真是有愛姐妹!”
林夢月臉色發白,這些人都怎麼回事兒?為什麼如此維護林萱那個賤人!
她發現周圍人看她的眼神都變了,她内心焦急,不行,不能再這麼下去了
“母親!母親!您怎麼都不等等永甯!”
永甯縣主從殿門口匆匆跑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