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宋惜月一副隐忍的神情，宋姨娘面上露出幾分心疼與不甘。
但她最終隻是對着楚夫人放了句狠話，便要轉身離開。
可在二人即将要離開之前，楚夫人卻聲音悠悠的叫住了她們。
“如今本夫人倒是不知道，這楚府已經是由宋姨娘當家做主了。你便是說來就來，說走就走，眼裡可還有本夫人的存在？”
她的聲音裡噙着些笑意。
宋姨娘和宋惜月僵硬，回頭就見楚夫人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“你究竟要做什麼？”
宋姨娘不甘心的看着楚夫人，“若是夫人今日執意要妾身道歉，那妾身也隻得屈從。”
她把話題扯到了自己身上，絕不讓楚夫人有傷害宋惜月的機會。
宋姨娘全然一副楚夫人在仗勢欺人的架勢。
楚夫人也不在乎她言語中耍的這點兒小心機。
不過是一個妾室罷了。
在她手裡，莫不成宋姨娘還能翻得起什麼風浪來？
“本夫人要你道歉。”
楚夫人依舊是不緊不慢的樣子，可說出來的話卻讓宋姨娘窒息一瞬。
“你重新說一遍。”
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楚夫人，眼裡滿是難以置信。
她雖說隻是楚懷德的妾室，但平日裡也是以夫人的身份自居的。
畢竟這是楚懷德賜予她的榮耀。
但即便如此，她也隻是一個妾室。
因此，往日裡宋姨娘最不願别人提起的，就是她的身份。
可偏偏今日楚夫人三番四次的戳她的傷口。
礙于面子，也礙于自己的身份，宋姨娘便是再不甘心也不敢同她争鬥。
這口氣，她隻能從心裡咽下去。
結果宋姨娘的一退再退，竟然引來了楚夫人的得寸進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