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葉老闆,”她擡起眼,目光清澈地看向葉楠,“你不好奇,我為什麼會來這裡嗎?”
葉楠抿了一口酒,紅唇沾上水光,更顯誘人。
她笑了笑:“我當然好奇。阿決跟我說你要來,我還以為他在裝逼,這小子到底跟你說了什麼,能讓你這麼晚,一個人跑到我這龍潭虎穴裡來?”
她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打了個轉,帶着幾分探究。
不等林詩瑤開口,阿決已經搶先回答,他湊到林詩瑤耳邊,用一種隻有三個人能聽到的音量,暧昧又張狂地說道:“我跟姐姐說,我想她了,想得快要死了。我還說,楚風那個廢物在我手上,姐姐要是再不來,我就把他剝光了,挂在red門口當迎賓。”
林詩瑤的眼角抽了抽。
這個瘋子,還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。
葉楠臉上的笑容不變,隻是眼神略微有些閃爍,又像是在下什麼決心,又像是在觀察阿決的表情。
“所以,”林詩瑤終于開了口,她放下酒杯,身體微微前傾,目光直視着阿決,語氣平靜得像是在談論天氣,“楚風還在這裡?”
“姐姐想見他?”阿決的眼睛亮了起來,像發現了新玩具的野獸,“我這就讓人把他提溜過來,你想怎麼處置都行。是打斷他的腿,還是讓他跪下來給你唱征服?”
林詩瑤搖了搖頭。
她看着阿決,一字一句,清晰地說道:“我不想見他,也不想處置他。我來,隻是單純的不喜歡被人威脅,所以決定當面跟你說清楚。”
她的聲音很輕,卻很決絕。
“他的死活,他的榮辱,都和我無關。你願意把他挂在門口當迎賓也好,沉到江裡喂魚也好,那是你和他的事。”林詩瑤端起那杯香槟,這一次,她喝了一小口,清冽的酒液順着喉嚨滑下,帶着一絲微甜的果香。
她放下酒杯,看着因她的話而陷入某種怔愣的阿決,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,近乎于殘忍的弧度。
“你拿一個我根本不在乎的垃圾來威脅我,你不覺得很好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