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眼部怎麼了?”
彌初比霧桃還着急。
醫生把半空的三維圖像放大,“眼部可能要一個月左右才能恢複。”
衆哨兵悄悄在心裡松了一口氣,隻要不是永久傷害就好。
醫生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,又故作高深道:“但是這個傷害可能會引起眼部其他變化”
衆哨兵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比如瞳色的變化,眼仁大小的變化,還有眼白的深淺變化。”
醫生說得輕巧,全然沒看見哨兵們個個如狼似虎的眼神。
就不能一下子把話都說完嗎?
非要說一句留半句,搞得他們那顆心髒跟坐了過山車似的七上八下。
不過好在。
霧桃沒什麼大問題。
哨兵們如釋負重,霧桃心裡可是興奮的直尖叫,有了這份檢查報告,她終于不用在帶那副磨得眼睛生疼的美瞳。
也再不用擔心身份暴露。
醫生開了一些治療眼睛的藥劑,叮囑哨兵好好照顧向導,明天在繼續其他檢查。
霧桃樂得自在,帶薪養病,不用疏導哨兵還有錢賺,醫生說什麼,她聽什麼。
弋蘭羽将向導們安置在一棟宿舍樓,四周環繞着警戒線。
距離宿舍三十米處就立着醒目的紅色警示牌,上面用黑體大字寫着“軍事禁區,非請勿入”,荷槍實彈的哨兵24小時輪班值守。
但無論如何也擋不住第八戰區哨兵的熱情。
霧桃那張明豔不可方物的面容,在向導群體中堪稱絕色。
即便曾經聲名狼藉如過街老鼠,也擋不住哨兵們如癡如狂的追逐,前赴後繼地渴望得到她的垂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