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想踹在他的關鍵部位,可看不見的情況下,實在不知道那個東西在哪裡,隻能退而求其次踹較弱的腹部。
雖然沒帶精神力,但sss級向導十成力氣的一腳也足夠查理柯喝一壺,他還沒反應就被踹像沙發另一端。
他順勢卧進沙發,不僅心裡一點火氣都沒有,反而覺得雀躍得很,連唇邊都勾着一抹笑。
有意思了。
是隻會咬人的小兔子。
他靜靜欣賞了幾眼少女皺着眉毛的樣子。
然後,沒在說什麼,似乎是怕引起她的反感,也沒敢再湊近,轉身離開了房間。
霧桃松了口氣。
回到辦公室的查理柯撩起暗紅色襯衫,一隻深紅色的腳印正正好好印在腹部。
他指尖輕輕撫摸着,“還挺疼!”
接下來的兩天。
茶茶始終未曾露面,查理柯也再未出現。
醫生如約而至,每日例行檢查霧桃的眼傷。
随着最後幾滴生長液滴入她微紅的眼眶,今天的治療也徹底結束。
霧桃揉了揉酸脹的眼睛,“請問,我還有多久能看見。”
醫生心裡明白查理柯對這位向導的重視程度,他不敢胡亂答複,看了一眼透明屏幕上的各項指标,給了個中規中矩的時間,“嗯大人别擔心,大約二十天左右就能恢複。”
其實十天足矣,但他不能把話說得太滿,提前痊愈固然皆大歡喜,但萬一延遲,查理柯的怒火不是他能承受的。
在黑老大身邊做事,萬事給自己留餘地。
他留餘地不要緊,給霧桃的計劃擾得亂亂的。
本以為十多天就能複明,她都想好下一步要怎麼忽悠查理柯了,結果戰線被放長了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