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松和疾步離開,與蓮衣錯身而過。
畫竹問:“棠掌櫃真的認為他身上的香味是從煙花柳巷沾的?”
棠鯉一聲嗤笑:“怎麼會?”
牡丹香和檀香混雜,分明是去栖岩寺見了宗雲裳,兩人不知鬼混了多久,身上香味濃重成這樣。
她故意往青樓方向扯,不過是怕打草驚蛇罷了。
不過
如此一來,那助孕藥必定已被宗雲裳服下。
或許要不了多久就能有好消息。
棠鯉與畫竹對視一眼,心有靈犀地挑眉一笑。
“啊——”
院外突然響起趙松和的慘叫,畫竹道:“奴婢去瞧瞧。”
“不必去了。”掃完地後,蓮衣放下畚箕和掃帚,朝疑惑的棠鯉與畫竹羞澀一笑:“奴婢在台階上潑了豆油。”
棠鯉與畫竹恍然了悟。
棠鯉笑聲似銀鈴:“聽這聲音,應該摔得不輕。”
畫竹朝蓮衣豎起大拇指:“幹得漂亮。”
蓮衣抿唇,笑得含蓄。
誰讓趙松和欺負她家姑娘。
摔不死他丫的。
九月底,齊王府後院。
宗雲裳臉色蒼白地捂着胸口,隻覺頭暈惡心。
秋柳扶她坐下,憂心道:“郡主難受好些日子了,奴婢還是去請個大夫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