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段時日父王呵斥于我,女兒心中委屈苦悶,便邀他共飲解憂,誰曾想我二人皆吃醉了酒,當女兒醒來時,一切已無法回頭。”
這事竟是齊王引發的?
齊王妃眼前發黑。
她隻知齊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,卻不曾想,他竟狠心到連女兒都算計了進去!
不就是舉人嗎?哪怕有狀元之姿,何故貼上雲裳!
是那老賊毀了雲裳!
齊王妃鐵青着臉,本想立即尋到齊王。
可下一刻,她的腳步又生生止住。
府中側妃極其得寵,勾的齊王已有兩月未曾踏進正院。
此事若被齊王知曉,齊王必勃然大怒,還會倒打一耙說她教女無方,她與雲裳很可能因此被他徹底厭棄,那賤人指定要蹦出來火上澆油。
不行,那賤人家世背景與她相當,她若倒了,下一位齊王妃說不準就是那賤人!
屆時,齊王府哪還有她們母子三人的容身之處?
便宜了誰都不能騙子那賤人!
眼下隻有盡快将雲裳嫁出去,下嫁總比未婚先孕、奉子成婚來得好聽!
至于旁地,等銘澤遊學歸來再做打算。
思及此,齊王妃硬生生地扭過頭坐下:“說說那人的情況。”
宗雲裳半真半假地坦白。
當知道那有‘狀元之姿’的舉人早已成婚,并育有兩子時,齊王妃差點把茶杯捏碎。
齊王妃猛然想起:“你之前想認的幹兒子幹女兒,就是他的孩子?!”
對上了,一切都對上了!
宗雲裳佯裝惶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