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睜眼望牆,很平靜地問:“待以後成就大事,殿下論功行賞時,是不是能記我一功?”
宗越塵毫不猶豫:“當然。”
棠鯉複又問道:“那到時候,殿下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?”
宗越塵睜開眼,輕易将棠鯉轉了回來,盯着她的眼睛輕聲問:“阿鯉,你想要什麼?”
棠鯉不避不讓:“還沒想好,殿下能不能應?”
宗越塵摸了摸她的臉,指腹的觸感溫熱細滑:“應了,你就不生氣了?”
她早就不生氣了。
跟他生氣,哪就值當了?
棠鯉輕輕地‘嗯’了一聲。
黑夜中,她眼裡閃着細碎的光,
宗越塵摸了摸她的眼角,沉吟道:“行,孤允了。”
說罷,他就要解棠鯉的寝衣。
棠鯉半點不意外。
自離京之後,二人便再也沒有過。
剛開始是奔波勞累,後來便是她生悶氣不願配合,他心虛不敢強迫。
棠鯉往被子裡一縮,悶聲悶氣道:“殿下,我今天來月事了。”
聽聞以後,宗越塵遺憾收手,将人腦袋按在胸膛間:“睡吧。”
翌日。
宗越塵忙着排兵布陣。
棠鯉無事可做,安靜地坐于園中品茶,修身養性。
這時,一道疏朗的聲音響起——
“敢問這位可是永微鄉君?”
棠鯉聞聲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