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多少人也無用,即便他們能鑽空子進入趙氏族地,可那兩崽子長了翅膀也飛不出江州。
十天後,江州奏折送入京城。
看完以後,宗越塵冷笑一聲。
“莊善行。”
“奴在。”
“朕看這燕侯府不太安分,想個法子先料理了。”
“是。”
宗越塵翻開下一本奏折。
燕侯府空有侯爵門第,滿府上下全賴祖輩榮光,近兩代一個人才也無,文不成武不就,光吃幹飯,說是朝中蛀蟲也不為過。
他沒先找燕家麻煩,燕家卻是不知死活地送上門來。
既然如此不識趣,他便無需客氣了。
兩日後,關于燕侯府欺男霸女,隐瞞田地的證據被呈上宗越塵的案頭。
宗越塵直接喚來内閣,将證據扔在他們臉上,語調冷漠:“朕給你們五日時間,若你們不能将燕侯府查個底朝天,朕就把陳家、楊家、徐家、蔣家查個底朝天。”
内閣四人:“是。”
新皇登基,按理說,内朝正是動蕩之時,然宗越塵肅清朝堂時,卻沒對内閣下手。
是以,相比六部,内閣相對穩定,
然這份穩定無異于懸在後脖上的刀劍,讓他們時刻憂心一步走錯,阖族小命全丢。
四位年過半百的老臣相對而坐。
陳微擡了擡眼皮,意有所指:“本官今年已六十有九,隻想于明年安穩緻仕。”
楊士高:“”
徐默:“”
蔣經緯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