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鯉将臉埋入宗越塵胸膛,悶聲悶氣:“我夢見我死了。”
摟着她腰的手蓦然一緊。
棠鯉情緒低落:“陛下也死了。”
摟着她腰的手緩緩放松。
宗越塵一副果然如此的語氣:“那不很正常?”
棠鯉歎了口氣:“夢中,我是病死的,陛下卻是在我死後被毒殺而亡的。”
所以,不是因為共感。
宗越塵語氣泛涼,卻沒在意自己被毒殺的事:“什麼病連宮中太醫都治不好?”
棠鯉抿了抿唇:“天花。”
宗越塵皺眉:“你沒出過豆?”
一邊問,宗越塵一邊思考。
阿鯉若是突然得了天花,定是為人所陷害。
看來,宮裡還藏着老鼠。
需得重新殺一遍。
棠鯉輕輕地‘嗯’了聲,察覺宗越塵還要再問,棠鯉伸手捂住他的嘴:“陛下就不想知道自己是被誰殺掉的?”
誰能毒殺他?
暗衛會的他都會,于分辨毒藥一道甚至更為精通。
能被人下毒,那約莫是他不想活罷了。
想是這樣想,宗越塵面上半點不露,語氣如常:“不重要。”
棠鯉惱了,擡頭怒視宗越塵。
怎麼就不重要了?
給你個機會重新回答!
宗越塵将她的頭按下來,輕哄:“好了,莫要鬧了,明日是大朝會,朕寅時就得起床,快些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