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28的身份認證信息自然是溫瑾本人,隻不過公寓中大部分人都遺忘了這間房原來還住了人。
溫瑾依舊像個木偶搖頭,她的大腦已經停止思考。
她好想睡一覺,睡醒了,就在自己的小屋子裡繼續往常的生活一切都沒有變
溫可鏡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回過公寓。
對此,在公寓站崗的保安對溫可鏡的印象尤為深刻。
“小姑娘怎麼了?”護士聽到鈴聲趕忙進來,卻見到一床單上滴落了不少血迹,“這針頭怎麼紮穿了,你這是在做什麼?”
護士看到溫瑾的樣子就倒吸了一口冷氣,轉頭怒瞪蕭段铖,“你這個男朋友怎麼當的?女朋友傷成這樣還對她動手?是不是男人!”
蕭段铖一臉黑線,他并沒有穿警服。
“你就一點都不着急嗎?以後這手廢了怎麼辦?你能照顧她一輩子嗎?”
護士邊處理着溫瑾的傷口,邊怒罵蕭段铖。
“會有點疼,忍着點啊。”護士心疼地看了眼溫瑾。
溫瑾沒有任何感覺,腦海裡不斷重複着剛才蕭段铖說過的話。
“租給黃娣房子的人是溫可鏡…是溫可鏡”
隻要一想到黃娣真的和姐姐認識,這二十萬和姐姐有關,她被黃娣追殺,說不定也和姐姐有關
溫瑾隻覺得胃部陣陣痙攣,又開始疼了
額頭的汗水不斷滑落,她的臉色越發蒼白起來。
“怎麼了?是不是我弄疼你了?”
護士連忙拿着加快手速,幫溫瑾傷口處理完,拿起一塊紗布幫她包紮好。
這一看另一隻手,手指尖的位置都被血染紅了。
一想到溫瑾被送過來的時候,那手指上的慘狀,護士隻覺得十指發疼。
“這是要去哪裡?傷還沒好就要出去?”
護士邊幫溫瑾處理傷,卻發現溫瑾鞋子都已經穿好了。
“怎麼了?”
門口有個醫生路過,手裡拿着兩個白色文件夾,他停住腳步,朝病房裡看了看。
“患者傷口又出血了,我先處理一下外傷。”護士額頭微微出了層薄汗,“也不知道腹部的傷口怎麼樣了,你這摔得不輕啊。”
摔?
蕭段铖一臉複雜地看着溫瑾,明明是她自己跌坐在床上的。
她倒好,一聲不吭,反倒是他被護士罵得狗血淋頭。
醫生走進病房,看了眼床位上的名字,拿出手中一份報告看了兩眼才說,“溫瑾,一年前就診,患有社交焦慮障礙,這是你的家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