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懷着孕給不了。
“我”陸恩儀心跳如鼓,心虛的移開視線,“我還沒準備好。”
說完,她幾乎是落荒而逃,先一步回了房間。
商執聿站在原地,沒有追上去。
他目送着她倉促的背影消失,眼中的炙熱漸漸化為一絲無人察覺的落寞。
他低聲喃喃,像是在說給自己聽:
“其實也不是非得要那個。”
“給我你的心,也可以。”
夜深。
許今借口要回民宿拿東西,暫時離開了醫院。
但她沒有回民宿,而是輾轉來到了阿木工作的酒吧。
酒吧裡燈光昏暗,重金屬音樂震耳欲聾。
許今在吧台的角落裡,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和同伴聊天的阿木。
他換下了白天的休閑裝,穿着黑色馬甲,側臉在迷離的燈光下顯得有些冷漠。
許今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,剛好能聽到他們的對話。
染着亞麻色頭發的同伴靠在吧台上,碰了碰阿木的胳膊:“喂,阿木,你這病都這樣了,還死撐着幹嘛?你小子這幾年賺的也不少,幹嘛不去醫院好好住院治好自己?”
阿木語氣淡得像一杯白水:“治不好了,倒不如想些别的。”
“别的?”同伴輕笑一聲,調侃道,“還想着你那點不切實際的念頭呢?真要去看什麼沙漠開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