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發生了點事,換了。”陸恩儀的回答言簡意赅。
話音剛落,一輛出租車恰好在她面前停下。
她拉開車門,沒有絲毫猶豫地坐了進去。
眼看車門就要關上,商執聿跟着坐進了後座。
“你下去。”陸恩儀皺着眉,語氣裡滿是毫不掩飾的嫌棄。
商執聿卻像是沒聽見,徑自關上了車門。
他靠在椅背上,擺出了無賴的姿态,聲音悶悶地傳來:“我大老遠飛過來找你,現在你讓我去哪兒?”
陸恩儀她嘲諷地勾了勾唇角,冷眼看着他英俊卻帶着傷的側臉:“剛剛吃醋動手打人的時候,怎麼就沒想過現在會沒地方去?”
商執聿的肩膀僵了一下,像是被戳中了痛處,幹脆扭過頭,一言不發。
他從錢夾裡抽出一張紅色的鈔票,塞給前排的司機:“開車。”
司機沒敢多問,一腳油門踩了下去。
一路無話。
出租車最終停在了一家更為低調雅緻的酒店門口。
到酒店房間的路上,商執聿的腦子也逐漸冷靜了下來。
他跟在陸恩儀身後,看着她刷卡開門,在進門後,沉聲問道:“商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?你又為什麼突然換酒店?”
陸恩儀回頭看了他一眼,又警惕地掃了一眼門外的走廊,确認四下無人。
關上房門,她才緩緩開口:“商衍找到了他的親生父親。但那個人為了救他,被失控的車撞了,現在還在醫院的icu,沒有脫離生命危險。商衍情緒很差,我安慰他的時候,就被你看到了。”
商執聿的眉頭瞬間緊緊地皺了起來。
“他的親生父親?”他重複了一遍,語氣裡帶着古怪的懷疑,“居然還會救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