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沉淵臉色沉了又沉說道:“你一定要這麼和我說話嗎,不能好好地像原來一樣嗎?”
傅沉淵有些不滿,不滿于姜燃星一次又一次變化的态度。
從開始的對他有些不在意到現在的輕視。
姜燃星變得太多了。
和原來相比,姜燃星像是變了一個人,對他的态度發生了極多的扭轉。
多到他都沒有适應這種轉變。
姜燃星在電話那邊真的聽着覺得有些諷刺,但是她也懶得認真回應這個問題了。
她無奈地歎了口氣道:“傅總在要求别人的時候,也先想想自己是怎麼對待别人的可以嗎?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像以前一樣對你呢?”
姜燃星現在是真的累了,尤其是在和傅沉淵的問題上,她覺得傅沉淵讓她感覺到很累。
她想脫離他了。
傅沉淵在電話那邊怔住了幾秒。
他沒有想到姜燃星居然會用這用語氣和他說話,就像是對他充滿了嫌棄感。
這太不像他記憶中的姜燃星了。
“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了,姜燃星。”
他目視着書房裡的前方,然而前方其實并沒有姜燃星的身影,但是他卻聯想到了以前的姜燃星。
當他在書房裡工作的時候,姜燃星應該是輕輕敲響書房門,端着滋補的湯膳進來柔聲問他要不要吃點東西并且注意休息。
姜燃星應該是柔和的、服從的、不會拒絕他的。
電話裡的人完全和他的記憶中的人重合不了。
姜燃星有些冷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“傅總,你問這個問題實在有點可笑,誰把我變成這樣的你不知道嗎?這樣說真沒什麼意思。”
姜燃星笑了一聲,似乎在笑傅沉淵的明知故問:“你不要親手把人逼成這樣之後,再來問你怎麼不像原來那樣了,這樣做太不入流了。”
姜燃星冷冷地哼了一聲。
親手折斷了玫瑰,又來問玫瑰為什麼枯萎。
這話在姜燃星聽來像個笑話一樣。
傅沉淵的心頭竟被姜燃星的問話打得猛然一震,仿佛靈魂倏然受到了質問沖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