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,傅沉淵把她強行留在别墅裡。
這次,姜燃星有種預感,他可能也會做出類似的事情。
姜燃星知道,她絕對不能和傅沉淵走,于是她用出了全身的力氣在掙紮着。
傅沉淵甚至用另一隻手也禁锢了她的腰,讓她依靠在他懷裡。
姜燃星此時十分厭惡傅沉淵身上的溫熱感,這讓她感覺到恐懼和抗拒。
她不知道從哪裡升起一股力量來,狠狠地掙紮了兩下,然後——
啪的一聲,極其清脆響亮的一聲。
傅沉淵被一耳光打得臉都歪了過去。
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,還伴随着姜燃星身上的淡淡香氣,全部傳到了傅沉淵的腦子裡。
傅沉淵舌尖頂了頂被打了的那側臉頰,他感覺到嘴裡一股血腥味道,還有些刺麻的感覺。
傅沉淵忽地低聲笑了,再擡起眼皮的時候,眼神如盯住了獵物的鷹隼。
他緩緩靠近姜燃星的臉,用一隻手捏住她小巧清秀的下颌。
姜燃星被掐住毫無還手的可能,隻能任由傅沉淵控制着靠近。
姜燃星感覺有些無可奈何的屈辱感,她越想掙紮,就越被控制住。
傅沉淵靠近了她說道:“打啊姜燃星,我讓你打,不過今天無論如何,你也要和我走。”
傅沉淵的嗓音猶如從地獄裡剛剛複蘇的惡魔。
姜燃星難免顫抖了一下,她盯着他恨恨地說着:“你簡直是個瘋子,你瘋了!”
傅沉淵卻笑了,看了一眼正被保镖們壓在地上的季時珩,他嗤笑一聲。